着,恨不得生出翅膀飞到你身边,总算找到了你,我正高兴呢,可你却突然晕了过去,一看你的情况,你知道我吓成什么样了吗?”凌羽翔痛惜地慢慢用目光拂过眼前风行烈一条拆开了绷带的手臂,翻卷的肉沫猩红狰狞,大片的组织坏死,骇人至极,可想而知受伤者当初会承受多大的痛苦。 凌羽翔将她受伤的手掌重新包扎好,轻柔地放入掌心之间,宛如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 “我又心痛又害怕,若不是青兄和药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