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甩甩衣袖走了出去。 这条难缠的毒蛇总算压回了巢穴,风行烈轻轻地松了口气,抬起右掌,一个小巧莹白的瓷瓶握在掌心里,若有所思。 她不是个随意放松警惕的人,耳目之灵更是天下少有,被人接近到那种地步居然还睡得毫无知觉,除了迷药这一种解释,她不认为还会有其它的。虽然总是没有恶意,可是无端被人摆了一道,让风行烈实在很恼火,愤愤把药瓶子扔到一边,重重又躺下去。 好意?难道她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