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跃飞当天晚上很晚才回到了家中,一脸阴沉似要滴水。 近来郝俊已经很少看到自家老爹这种怒形于色的表现了,可以预料,今天的宴请必然发生了让他很不愉快的事情。 许是儿子的关切让郝跃飞的怒火平息了些,他脱掉身上的外套,挂在衣架上,“你妈睡了吧?” 郝俊点了点头,发现父亲的目光正炯炯有神地落在他的身上。 “老爹,是不是银行那边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