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突然闪了起来,忽明忽暗,每次灯一暗下来,我就能隐约看见这个空旷的售票厅里边挤满了人。 女人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拽着她一路跑出了售票厅,到了外边的广场上,这才停下来,喘了一口气。 “刚才吓死了,那个女人,该不会是……”女人一脸忧心地说道。 “行了,别乱说,你不说,她也就是吓唬吓唬你,你要死说出来,她得缠上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