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个愚蠢的人,在那个小村子里她看到我们的时候她表现的很听话,连反抗都没反抗就乖乖跟着我们走了,似乎认命了一样,这会儿的姿态却又突然强硬了起来,这其中未免有些古怪。”程镖头皱眉道。 他话音刚落,花姐的脸色突然大变,低喝一声,“大家屏住呼吸,有点子放迷香。” 一边说着她一边从怀里摸出一把铜钱,冲头顶上方撒去。 铜钱击穿了屋顶的瓦片,去势不停,一个黑衣人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