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鬼气,镇尸锁喉封堵尸气,两张符相得益彰,暂时把它镇住了。 我喘着气从碎木板里滚出来,要说一次捅嘴巴、一次红绳缠颈、一次贴符能够得手,都是够幸运的。第一次是它摔伤还没恢复,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倒霉催的把脑袋伸过来,好像是主动要来领赏似的。要不是这样,别说得手了,恐怕连碰都碰不到它一下,直接就给分尸了。 林羽夕躲在对面墙角里,见我没事,一副谢天谢地的模样,跟我说:“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