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客栈里的人,逃的一干二净,我们也没看到翟青在哪儿。女人的头颅静静的躺在大厅中心,在血迹的陪衬下,显得无比恐怖。而无头女尸还在不住摇荡,从脖颈断口中,不住的往外沥血,加上客栈昏暗的红色灯光,气氛异常的幽冷诡秘,让我有种错觉是进了小地狱! 我忍着突突心跳,仔细观察女人双脚是怎么悬挂在房梁上的。看清了之后,背脊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用的是屠宰场那种挂肉的铁钩,把脚背穿透,勾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