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眉眼日后纵然是熟悉到闭上眼睛都是清晰的,也是看不够的,让人只想隔着清风明月,隔着飞花落雨细细的端详。 此时这个女人正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就这样静静的躺住在椅子上。 当下午的斜阳透过挂在窗上的竹帘,懒懒得照在办公桌上时,坐在竹椅上的女人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先用三个手指从烟盒中“掐”出一支烟来,再慢悠悠把打火机拨出跳动的火苗。 然后点燃一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