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道邪祟横行,哪来什么狗屁的山神?不过是那些没胆子的懦夫害怕邪祟,才会把他们当成神……” 空豪烈大刀金马地坐在神庙的泥塑像边上,滔滔不绝地道,不时发出几声不屑地冷笑。 支狩真若有所思,正在反复检查神像前的香案。木头上的油漆早已脱落,上面没有一丝裂纹。但支狩真分明记得,上次空豪烈砍断了香案,烧柴生火,如今香案却完好无损。他伸手摸了摸香案,上面仍然沉着一层厚厚的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