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狩真和阿光一路返回盐塘村,银月光华正盛,村口的芦苇荡银白似雪。 剑风呼啸激荡,芦花飞扬,十来个青壮鲤人手持长剑,进退扑跃,在猛叔的督导下捉对练剑。支狩真粗略扫了几眼,鲤人的剑法五花八门,光怪陆离,想必得自于不同的古灵。他们并不修行清、浊二气,只待剑胎结成,自然而然生出剑气。 这正是最古老最纯粹的剑修之法。 “阿光!”“阿光,你好些天没来练剑了!”“阿光,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