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来了。 支狩真垂下手上比划的草秆,想过去叫住她,抬起的脚跟又落回来。红怜雪与他非亲非故,本就不会单凭几句话轻信自己。但他已尽了人事,这是红怜雪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清风瞧在眼里,手中草秆疾闪,在支狩真喉间连点十多次:“你的心不静了。” 支狩真愧然埋首:“是。” “一名真正的剑修:当山压于顶而心不负,色形于外而意不动。未出剑时如处子,剑出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