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晌午,支狩真独自离开,留下清风静心修养。 他再次经过那家铁匠铺时,大门洞开,垂着半张熏黑的帘布,里面透出腾腾热气,“当当咚咚”响个不停。 支狩真掀开门帘,里面没有其他客人。一个赤膊大汉一手举起铁锤,一手用铁钳夹住烧红的刀胚,放在砧板上连续敲打,火星纷纷迸溅。 “客官,要打点什么?”大汉别过头来,亮晶晶的汗珠沿着鼓凸的胸大肌滚下,落在砧板上,冒出“滋”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