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论道课,老夫子口若悬河,洋洋洒洒,时不时地引经据典,将天道说得玄之又玄。 廖冲独坐在角落,听得云里雾里。 老夫子引用的那些典故,往往引得世家弟子会心一笑,他却不明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瞧起来太蠢,他只得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廖冲不晓得,这样的论道课究竟有什么用?他连人都搞不明白,还要去懂得天? 修行,难道不是能打就行了?只要能打,他就有机会做官,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