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国家政治层面的问题的时候,还是会感到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对了,你就叫糯吗?姓什么?全名是啥?”林萧摆了摆手,将糯从思绪之中唤醒,然后问她。 “我是孤儿,没有姓,只有一个名字,就是糯。”糯似乎很不愿意提到这一点,而事实上,特工组织当中,不少人都有她这样的经历,也不足为奇。 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而已,或长或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要不是重名太多,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