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巷子却平静得什么似的。仿佛昨天晚上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人们照样忙着为生计而奔波。没有人提起过昨晚那神秘又惊惧的开门声,人们甚至都没有听到过那怪异的惨叫声。只有那个睡不生稳觉的人独自忧心忡忡而又神经兮兮。 他站在巷道中,微弯着背脊,抬起已经黑中间白的头,只盯着来往于寻尾巷的人们,不停地询问每一个在他面前经过的左邻右舍,昨天晚上你听到了那声怪异的叫声了么?怎么,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