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世欢虽然嚣张跋扈,但是终究不傻,他看我面带笑意,隐约就觉得不对。但是这家伙转念一想,似乎又觉得抚柳仙姑早已经仙逝,我总不能和这位前辈攀上关系,于是乎冷笑着问我:“没错,我说的就是抚柳仙姑,怎么,莫非你和这位抚柳仙姑还有什么交情?” 我轻轻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走下座位,将房间里的门帘和窗帘全部拉上。 现在还是白天,虽然到了下午山中的光线已经熹微,但是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