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的最后一番话语,瞬间便冲垮了泽马尔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或许是由于奥斯曼海军在哈米德二世时代积弱太久的缘故,刚刚接任海军大臣的泽马尔在工作中显得小心翼翼,完全没有他那些青年党战友们意图改天换地的澎湃激情出现。目前他对海军发展只制定了一个相对有限的目标,那便是重塑在巴尔干地区对希腊和保加利亚的海上优势、以及在俄国黑海舰队的压迫下能够从容挺直腰板。 基于这一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