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已经在天堂门前报道了。” 看着汉纳根右脸那皮肉翻卷,触目惊心的划痕伤口,戴乐尓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低声道:“汉纳根先生,咱们不仅不对那些落水的rì本水兵施救,反而使用机关炮扫shè屠杀,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虽然手上的香槟是戴乐尓给的,但汉纳根仍旧白了他一眼,摇头道:“戴乐尓先生,我不得不说一句,也许您更适合去做一名神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