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莫名生出做贼心虚的感觉。 随着她走进霁月的屋,门是敞着的。 进去以后,她顺手把门给合上了。 霁月人正坐在书案前,看了她一眼,询问:“酒醒了?” 朝歌点点头,有点不大好意思的走近他,说:“大哥,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不是谢过了吗? 怎么又谢一遍? 酒后忘记了? 霁月也就点了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