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倒是没有睡着,毕竟刚扭到了脚,疼那是真疼。 疼她也不敢吭声,怕惊扰到霁月,怕他一紧张,拦阻她参加宫宴。 墨公子进来的时候她小脑袋正捂在锦被里吸气。 听见进来的声音,她悄悄露出一些脑袋朝外探,以为是霁月去而又返。 “表哥。” 对上她一双圆溜溜的黑眸,仿若有一个活蹦乱跳的兔子忽然就跳入了怀中。 墨公子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