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那一跌不会轻,果然,让她给跌出青紫,破了皮,流了血。 霁月拿了跌打膏给她轻轻涂抹腿上的伤,她抖得厉害。 朝歌脸蒙在衾被之中,认命的闭了一下眼睛。 反正,她以后也是要嫁给霁月的,必须嫁他。 心里稍微得了些安慰后,就听霁月询问她:“还有哪里受伤吗?” “没有。”她声音闷在衾被里咕哝了一声,又把衾被悄悄拉下一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