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霁月的酒确实多了点,有三分的醉意,或者二分。 他微微眯着眼,靠在床榻上,由朝歌给他轻轻揉了一下太阳穴。 姑娘小手柔软无骨,轻轻揉在脑门上,却是从头到脚都舒服的。 她跟个小媳妇似的认真万分,还一边问他:“舒服些了吗?” “嗯,舒服。” “若是再有这样的场合,你可以酒里兑些水的。”何必非要喝这般的多,这不是找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