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微风拂枊,阳光正好。 锦园居山水涧的亭台中,霁月斜倚而坐。 手执一白子,迟迟未曾落下。 远远的,朝歌、晚歌一道而来。 “大哥。”晚歌福身,她向来守礼数。 大哥昨日又刚为她们解了围,她心存感激。 朝歌虽然觉得这般动不动就行礼的规矩太过客气了,还是跟着她行了一礼,说:“大哥,昨日的事,六姐姐特意过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