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蛇身兽大眼睛眨巴眨巴，似乎在努力的回想，可最后还是给了众人一个特别无语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

“什么？”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众人全都懵了，龙头蛇身兽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公是母？

“真不知道。”龙头蛇身兽一脸很无辜的样子。

“……”

陆天龙又好气有好笑，不过最后还是摆摆手，不再追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