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陆天龙睁开眼，看向身边蹲着的空姐。

眼神里面所有的忧伤顿时烟消云消，变得无比平静。

“啊？”

蹲在旁边的小空姐一愣。

如果不是陆天龙眼角还挂了泪痕，她真觉得自己刚才肯定出现了错觉。

“奥，最近眼睛有些不舒服，处在封闭空间的时间，不知不觉就会流泪。”

陆天龙看她盯着自己的脸上，笑着伸手抹了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