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烤的外焦里嫩,撒上香葱和胡椒粉的精致羊排。 而是,生羊排,彻底的,带着血丝的,刚刚从活羊身上宰割下来的,全生的羊排。 这是他每天早上固定不变的食物。 他吃的毫不费力,就算他已经七十二岁,头发和胡须都已经花白,可他撕扯着嘴里的羊排的动作却依旧凶猛有力,那些因为剧烈撕扯而溅撒在他白色胡须上的鲜红的生羊血,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头正在捕食的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