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安子琪强忍着疼痛点头。 毕竟她上次生萧一宁只是被推进去打了麻醉药,没有经历过这些,难免会有些紧张。 萧莫漓一张薄唇早已抿成了一条直线,一路握着她的手跟着进去,一副凶巴巴谁拦谁死的架势,哪有医生敢阻拦。 产房里,安子琪撕心裂肺痛苦的叫着,不断端出来的纱布上染着满了刺眼的鲜血。 医生们在一旁毫无意义的重复着,“坚持,用力点,用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