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但是现在却容易多了。” 杨青不明白。 随后杨青想到,这大概就是自己与她的差异。她前世是皇室出身,那种骨子里的政治敏感是寻常人都没有的。就像她跟自己说的一些话,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亲身的经历,并不深刻,所以,也不能理解。 但是,那并不妨碍杨青对她的信服,以及支持。 “需要我怎么做?”杨青问道。 “我的身份不方便与周行誉有过多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