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气,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 无论是院中的花木,廊前的鸟儿,还有躺在摇椅上乘凉的人,都是一种状态。 全都是蔫蔫儿的。 离端午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今年的暑气格外的厉害,就是屋子里用着冰,也抵消不了这滚滚的热浪。 陆晔是在五月中旬离开的,当时陆晔收到了一封信,之后就与白铭文告辞,急匆匆的回京了。 自从端午那件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