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德离了席宴,只觉得刚刚喝下去的酒似一团火一样,直烧的他浑身难受。 回到厢房后,扯开了领口,不见清凉,反而是更热了。 他站的位置刚好能看到船头的甲板。 那里站着一个女子,定眼一看,正是方才领舞的那个,还与自己敬过酒的。 她此刻换了衣服,不再是歌女那般妖娆媚惑,而是穿着百褶如意月裙,云雁细锦衣。在席宴上那披散的长发,此刻梳了起来,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