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爷坐在椅子上久久未曾开口。 也不知多久之后,他总算再次出声了:“你们可曾感受过志向将筹时突然自巅峰跌入谷底的感觉?” 说罢,他闭上了眼睛,并未看面前的乔苒也未看大天师,只是闭着眼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生而便是邻里远近众人口中的‘聪明人’,十多岁还是个少年时,那些寻人寻物甚至报到县衙的案子,县衙里的县令都会寻我来帮忙,我也自诩那些所谓的查案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