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甄仕远过去的时候,封仵作已经验完尸了,盘腿坐在尸体旁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一旁的谢承泽正蹙着眉头站在一旁,似乎问的不大顺利。 互相打了个招呼,女孩子走过去问道:“怎么死的?” 封仵作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自己过来看:“溺死的。” 没有遮掩,没有掩饰,就是简简单单的溺死。 有时候越简单的杀人手法越不容易也越不留下破绽。这个时候,柴俊的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