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便已有一次了,”白郅钧道,“这是第二次了。” 短短不到一天的功夫,被匾额砸了两次,这也太巧了,又或者这位白将军的运气委实不太好。 不过,这种事对于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白郅钧而言并不觉得害怕,他笑看着乔苒点了点头。 “白将军。”乔苒俯身施礼,抬头坦然的打量了他一番。 眼前这位白将军四十上下的样子,容貌是典型的儒将模样,说儒雅俊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