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柳和如玉是官妓出身。”回去的路上裴曦之说起了从洛阳打听来的事情。 纵使案子已经清楚了,可有些事情他还是想说,也不是一定要从对方的身上得到回应,而仅仅是因为想说。就像憋了这么久,终于寻到个口子,将一些情绪发泄出来一般。 “十三年前,西南侯陈善坐拥精兵百万,起兵谋反。” 这些事情,那些茶楼酒馆里的说书先生每隔十天半个月都会来上一段,乔苒对此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