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他的脚下就是他的封地,是他的家。 “死过一次还会怕死吗?”萧铭问自己,他攥了攥拳头,喊道:“钱大富!备马!” “钱大富!” 声音落下,好一会儿钱大富才拖着圆滚的身体,慌慌张张跑过来,气喘吁吁,“殿下,马已经备妥当了,能带走的银两我全部带上了,这钟声从北门来,我们现在从南门逃走还来得及。” 萧铭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感情他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