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叶屺巍对袁牧野的提议丝毫不为所动,就见他抬手掀起了背心,然后指着自己右侧肋下一条长长的疤痕说道,“这儿少了一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一颗肾脏……你知道它是怎么消失的吗?” 袁牧野愣了一下,就见叶屺巍肋下的那道伤疤上还有刚刚愈合的粉肉,显然是不久之前才动的手术,他有些难以接受的说道,“是谁干的!?” 叶屺巍惨笑道,“我亲生父亲……一个把我母亲变成疯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