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摘不掉呢?”老爹拿着一截缠绕着羊绒线的枯木在辰龙的身上敲敲打打。 嘴里念念有词的同时,另一只手细细摸索着盔甲的表面,试图寻找各个部件之间连接的缝隙。 辰龙此时面容有些萎靡,似乎经历了什么人生变故一样,双目无神,甚至略显麻木的躺在十三区冰冷的金属床上。对身上被老爹按来按去也就算了,周围还有一大群闲杂人士用好奇探索的目光看着他的环境没有一丁点儿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