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庆殿后的枫树被秋风卷动,红叶簌簌而落。 火炮之事说完,二人间陷入了沉默。 良久,萧文轩似乎是下定决心,这才说道:“铭儿,你是不是还在恨朕。” 在萧铭的记忆中,萧文轩自从他十岁之后就没有这么叫过他的名字了,怔了一下,萧铭说道:“儿臣不敢。” “不敢?呵呵,你没说不是,看来你还是在怨朕。”萧文轩苦笑一声,这年纪越大,他反而越是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