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军大部分士兵都没有见过血,至于火器营也不过是在长安的时候攻打过皇城,也没有遭遇过真正的残酷的遭遇战。 “不怕。” 鲁飞身侧的年轻士兵说道,稚嫩的脸孔下这个士兵的年龄不过十六岁。 “嗯,有种的小子,当年本将打仗的时候比你还小一岁,上了战场你只要想着杀死敌人就不会害怕。”鲁飞嘿嘿笑道。 战舰上的士兵崇拜地看着鲁飞,在封国鲁飞官职虽然不如牛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