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沿着船体划破的闪光水痕向游走。塔一般高高的船艄上,飘扬着伊比利亚联邦的深蓝色十三星环旗,甲板干净的泛着冷光,铜栏杆擦得雪亮。 滴滴滴滴滴滴滴——! 蓦地,甲板上响起了急促的警铃声,这铃声不是来自船体,而是来自船首处,一名少校军官佩戴在右耳上的单片眼镜。 “报告!巴泽特船长,对面有强大的战纹波动!” 青年军官的两只眼睛几乎凸出眼眶,脸上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