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人,您觉得还满意吗?” 对方仍然静坐在原地,让兜帽笼罩住整个头部,热气腾腾的浓茶已经变成了温水,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轻啜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再次发出低沉晦涩的声音: “歌是好歌,就是唱词太晦气。” 南希撅起嘴唇,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大人,《西格弗里之死》本身就是悲剧啊,难不成您想让我把悲剧唱喜剧吗?” 说到这里,她挠了挠发丝,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