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似乎不在他身上。 “算了算了!” 布鲁诺连忙不停摆手,又回想起了,曾一度被水潭挤压,黑暗寂静的恐惧,还有那被同伴耻笑的那份屈辱。 “那我就一个人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银发少年抓抓手,目送着他远去。 今天就让他独自一人静一静好了…… 之后的日子,亚雷几乎徘徊在深水试炼场和战场区之间,不间断的挑战所有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