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也不好为难对方。 少年仔细在包厢转了一圈,对窗台上的蜡烛无论如何都看不顺眼,索性全部吹灭。包厢中光线虽然暗淡下来,伸手不见五指,至少气氛不显得那么暧昧了。 等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口渴,便拿起床边柜子上的水杯,却没有找到水壶。 亚雷正考虑着,是不是出去要一杯冰茶,门吱啦一声开了,一个纤细的人影走了进来: “富人真是恶趣味,连蜡烛也不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