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搬了个凳子过来,趴坐在浴桶边缘,伸手去弄魏亭裕的头发,虽然之前就全部挽起来盘在头上,下边的一些短碎的还是打湿了。 小草将那些打湿的碎发顺着往上抚了抚,微微贴合之后又翘起来,小草又抚了抚,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看上去好像分外无聊。 魏亭裕也任由她施为,安静的看着,神情温柔,似乎只要这么注视着,就能天荒地老。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草开口,“亭裕,那药,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