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娘以前也是出身高门大族,后来出了事败落了,或许是还藏了些好东西吧。”魏亭裕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对亲娘,对外家都抱着无限歉意。 至于他自己,说实在的,就他在平阳侯过的日子,怕是还不如那些受宠的外室子,身份这个东西,他真不怎么在意。只是呢,在无知无觉中,又在血淋淋的账本上写下一笔。 “原来如此,多谢魏世子解惑了。”小草点点头,“便先告辞了。” “嗯,我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