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挑起眉，他听懂了，但他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翻了个白眼，就将心神退出了他创造的灵魂空间。

看着表情痛苦的赫伦，沈七夜皱着的眉头就没松过。

莱卡的意思是，因为自己是天才，所以能在境界低的时候理解高境界的秘法，而赫伦不是，所以会头痛，而拜伦则连天才的边儿都没沾上，所以直接晕厥了。

可……沈七夜不由自主地怀疑起来，自己难道真是天才？他自己都不信，自己要是天才，会如此的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