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扭头看向他，不解地问道。

“这是这个镜子世界的法则。”陈禅对沈七夜说道：“命定之子大人，之前我就想跟您说的，但被这个世界打断了。”

“您最大的敌人不是天道禁域之中本来就存在的那些怪物与怨魂。”

“您最大的敌人，是我们。”陈禅盯着沈七夜，毫不畏惧沈七夜的目光：“是我们这些披着队友的衣服的敌人。”

沈七夜当场愣住，骤然间听到这种话语，他竟一时间没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