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刮目相看的感觉,只不过他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就这样,这两个人依旧在寒风中互相对视着,却偏偏谁也不肯先开口。 可惜,裴苞实在是年纪大了,吃不住这刺骨的寒风,何况又是被马血淋了个浑身湿透,这全身都冒着寒气,再这样僵持下去,该说的话也不能说个明白,所以还是首先开口道:“姚首领难道是被我这些人马吓着了?” 姚弋仲只是冷笑了一声,一点也没有想回应裴苞这种自欺欺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