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使徒不是人类呢！”

“他们的确不是人类”我道：“就和你从书本上了解的一样，但不同的是，使徒可以化作人类的样子。”

“他们有性别之分吗？”

“有吧”我不确定道：“可能。”

“我想一定有”卡嘉莉笃定道：“你看她俩，就一定是女性。”

“如果她们给我展示的外貌，正是她们最真实的外貌的话，那没错，她们的确是女性。”

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