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佩贤奇道:“这又是为何?他们正是可观的助力。” 赵敏沉默了一会儿,道:“南宫俊多次救我脱困,身历万险,吃足了苦头,这次我真的不忍心让他再冒风险。” 洛佩贤微笑了一下,道:“依着南宫俊的性子,若知有此事,必不会与你干休。” 赵敏苦笑着说:“能够活着和我计较,总好过死后万事皆休。” “别说这些丧气的话,既然知道绝情堂的老巢了,